女孩向来吃得不多，半碗粥下肚，有些饱了，吞咽动作变慢，聊起天消食。
    “在我们那，养猫叫聘猫，主人家要给小猫封红包，里面塞点小鱼干，就跟养小孩一样，表示欢迎它来家里。”她托着腮帮子，想起趣事，眉眼笑弯。
    “我去准备。”秦北锋颔首。
    “欸，不用不用，我就随便一说。”鹿茸见他当真，连忙摆手。
    “那茸茸要注意了，你说的，我都容易当真。”秦北锋熟稔俯身，亲了亲她因紧张皱起的眉心。
    干燥的唇触上，带来温情，想好的聊天内容全烧没了，鹿茸捂住发烫的脸颊降温。
    但眼前还剩下不少虾，不吃浪费。
    恰好小白猫吃完它那部分，意犹未尽舔着嘴巴，连堆起的虾皮也不肯放过，想去叼来吃。
    见状，女孩分出几只没碰蘸料的干净虾仁，准备放到小白猫碟子里。
    “饱了？”秦北锋看了眼。
    “给露露吧。”鹿茸点点头。
    “不能多吃，会不消化。”秦北锋无视小白猫变亮的眼神，大手抄下去托托肚皮，鼓鼓囊囊的。
    他没养猫经验，事先去问了冷饮店老板，老板告诉他，小猫没自制力，容易吃撑，喂粮不能太放纵。
    到嘴的虾仁没了，小白猫不乐意，憋着嗓子喵喵叫。
    秦北锋不为所动，把女孩吃剩下的连同咸蛋白往粥锅里一扣，几口吃完，洗碗去了。
    “咪啊！”小白猫凄惨开叫。
    等他洗好碗筷出来，咪咪哀叫没了，女孩捉着小家伙前爪，耐心教它记住名字。
    “露露，露露，露露。”鹿茸不停念叨着，念一声，吸一口猫肚皮，尝试形成条件反射。“我喊露露，你要喵喵呀，露露，喵，这样子。”
    小猫一顿晃脑袋卖乖，不知懂了还是没懂。
    秦北锋哑然失笑，抱起手臂倚在旁边看了会，冷不丁出声，“茸茸。”
    低沉嗓音突然出现，鹿茸下意识抬头，“喵？”
    “嗯，虽晚不迟。”秦北锋踱步过去，抄起人腋下捞进怀里。
    鹿茸惊愕，手里的小白猫趁机溜了，她伏在男人健壮胸膛，见着他唇角荡漾的坏笑，秒懂。
    是在暗示自己做爱时没被肏出猫叫，事后叫了。
    “大变态！”女孩嘟囔着翻身起来。
    “怎么跟爸爸说话的。”秦北锋自然贴上，又变成了前胸贴后背的搂抱姿势。
    男人一自称爸爸，鹿茸顿时撑不住，软着腰陷在他怀里，小手郁闷抠着箍在腰上铁铸般的手臂。
    “宝宝不文明啊。”秦北锋继续道。
    说完，手臂上酥麻停住，女孩沉默片刻后道，“对不起，爸爸你是大变态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文明了，但不多，而且似曾相识。
    秦北锋回过神，轻轻捏住她下巴，“很得意？”
    “没有。”鹿茸想笑不敢笑，忍得身体发颤，
    女孩一低头闷笑，后颈破皮的齿痕越发清晰暴露在视野里，秦北锋没克制住，吻了上去，不厌其烦地来回舔舐，“还没有，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。”
    “啊，没有，尾巴没翘……”伤痕受到刺激，鹿茸发出敏感呻吟，狠厉过后的温存磨人难耐，她不安地想要夹紧腿，却不想夹住个硬物。
    女孩僵硬地往下看，正对男人裤裆高耸的帐篷，布料下轮廓傲然，跃跃欲试突破她的腿心，戳上小腹。
    “嗯，我说我的尾巴。”秦北锋一本正经。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“爸爸的鸡巴，宝宝的屄，今天总有一个要长出茧子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人话，人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？！
    鹿茸脑袋嗡嗡作响，然而私处不经逗，一股水黏糊糊从红肿阴唇往外淌，她支支吾吾说不出话，小手乱挠。
    秦北锋被她反应弄得更硬，捞起女孩直接挂在腰上，往床头一顶，又腾出一手带着她摸上吊灯开关。
    “熄灯，再来一轮？”
    夹在墙壁和肌肉之间，鹿茸仰头看着男人脖颈，凸起的喉结微微滑动，有隐忍的汗水顺着滴落。
    一旦靠近性爱相关，对方都会变得凶狠，可凶狠之余，他又是克制的，加上事后无微不至的照顾，形成强烈反差。
    床上有多凶，床下有多温柔，无时无刻不游离在分裂的边缘。
    太犯规了……
    犯规到她也有点想要他了。
    小指没出息地摁下开关，光亮褪去前，映出女孩羞涩情动的眼眸。
    “就一轮喔。”
    黑暗中，女孩嗓音细软，试着和野兽商量。
    “嗯，就一轮。”野兽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，竖起尾巴，“大猫一轮，爸爸一轮……大狗再一轮。”